二即为一(2 / 3)
之前,他其实是一位是女缠男的情况,现在看来不只是男缠女,甚至是不止一个缠着……
“少主。”
身边的人淡声开口,叫回了他的思绪,周鹍看过去,只看见那人站起身来,似乎是话已经说完就要回去的模样。
冷淡的过头了,如果不是他带来的有龙族被他们控制起来的消息被他带来,周鹍还以为对方是要来找自己切磋或是商议地盘。
“不要声扬,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转身提了一句,“族内意见不一。”
毕竟现任族长面对那龙,可是恨不得供起来的态度,但是他看得出来,看得出来她身上的伤痕出自谁手,在那时候他就无法抑制欲望,本体也回到了他身边,虽然依旧痴傻,他借着本体的眼去观察周围的情况,看到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,然后本体就被对方随意扔在了地上,转身就去了相反的方向。
男人向来随性而为,他没觉得自己会想通对方的心思,正常道别后他出了门,身影闪烁,瞬间移动是大妖很擅长的法术,因此其他人也没想过这其实不是瞬间移动,而只是隐去身形的可能性,少女的身影很容易就可以看见,发丝垂在脑后看起来乖巧又服帖,她站在树端,抬手放在眼睫上向远眺望。
如她儿时一样,总是会把目光投向别处。贪恋逍遥山水,又贪恋热闹人间,只会习剑的宗门,只有孤寂的宗主身边怎么留住如此鲜活的人。
残魂在此时,忽然彻底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有些残缺的,他是沉棠又不全是,沉棠想明白的事情……或许是强迫自己想明白的事情,放在自己身上,又变成了一个无解的牛角尖。
你为什么总是想不起要回头,回头望一眼家中的人,他在等待中度过无望的岁月,直到某一天她连归来都不再做到,雏鸟长出翅膀彻底远去,他想起那个被他锁在幻境里的男人愤怒的话语,他质问他为什么说出那种混账话,问他为什么总要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少女被刺穿,血花绽放在地面上的那日,这不只是折磨,还是他眼中莫大的不敬。
那你呢,明明是护宗的神剑,是谁允你的权利去与她走南闯北逍遥天下,而原本空壳般的身躯里也增添了与另一个人同频的心跳声,残魂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。
原来这就是他,他是在雷鸣中诞生的残念,带着浓烈百倍的不再压抑的情感存在于此,仿佛是男人做的一个梦的具象化,因为是自己的梦,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的表达自己的情感或想法,而不再被礼法身份束缚。
就像现在,他遥望着少女,带着未曾有过的敌意或恨意。
你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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