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你有病是不是天天就知道舔别人吗(2 / 4)

未听这家伙提起过自己的来历,他嘴里吐露的,大多是些真假难辨的谎话。

比如他曾自称“费珞斯”,并且很享受他用这个名字叫他,这人多半觉得他蠢得连精灵语都不懂,他当然知道珞斯的读音在精灵语里是花的意思。

这可把他恶心吐了,就这玩意儿还“花”呢,简直是对那个美好词汇的侮辱,更是对精灵古老语言的亵渎。

这个自称“费珞斯”的家伙,待在这里的时间甚至比他还要久远。不过他自己被困于此,是因为一个古老的誓言,而费珞斯,他暗自猜测,更像是被囚禁。

但他从未承认过这一点。

他搞不懂他,但他知道他是个疯子。

他无比清楚,他真正想要的,远比这种短暂的飞蛾扑火要多得多。

但同时他又觉得这人疯得可怜,他能改变什么呢?

他又能改变什么呢。

....

梅尔醒来时,眼前的世界还是一片模糊的混沌。她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轻轻蹭着她的脸颊,然后她费力地将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在某一个点上。

过了好久,眼前那两个模糊的身影才渐渐清晰起来,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再熟悉不过的脸。

于是,她下意识地骂他们混蛋,嗓音因干涩而带着几分沙哑。

那些猛烈情事后迟来的不适,此刻才涌了上来。双腿间火辣辣的,被布料摩擦时带来阵阵恼人的痒意。

她这才意识到,不知道谁帮她穿好了已经干燥的衣物,湿漉的头发也已然变得蓬松。

被骂混蛋的那两个精灵楞在梅尔面前。正在用手帕仔细擦拭她布满泪痕的脸的萨洛恩,眼里全是忧虑,他语气沉重地向她道歉,但任何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
他从未预料到,会发生如此失控的、超出他理解范畴的事情。

见梅尔依旧沉默着,萨洛恩有些焦急地解释道:“那个洞穴的菌体散发出了一种气体,大概就是它让我们做出了那种奇怪的行为,那并非我们的本意。”

享受完后,梅尔就不会再想那些事和那两个死东西了,她也懒得告诉这两个蠢货到底发生了什么,真是无语死了,怎么会蠢成这样!

刚刚那些无比粗鲁的举动没能让精灵意识到这是一种性事,毕竟在他们认知里没这方面的概念,连想象一个或模糊或具体的画面都做不到。

当他们被操控躯体的时候,除了模糊的视觉,其余感官完全被隔绝。

按理说灵魂应进入深度睡眠状态,但由于他们身上带着哈鲁之心,那颗宝石能维系着他们与躯壳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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