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金雀03（2 / 2）

鬟扯蹲下行礼。

尔若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。

她有些笨拙地准备行礼，却被搀扶住了。

“朕就过来瞧一瞧，不必多礼。”皇帝开口道。

尔若低着头，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一般，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
皇帝觉得她低着头脸色发红的样子有些可爱，眉眼之间的冷色都消散了些。

“不必紧张，你叫尔若是么？”他道。

尔若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是……”

皇帝的手很大，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。

他牵着她来到了室内。

“这样一直低着头，不难受么？”皇帝道。

尔若闻言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，随后像是一只缓缓伸出爪子试探的小猫一样，微微抬头看向他。

“朕很吓人？”皇帝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笑意。

尔若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不吓人……芳兰姑姑说，不能直视天颜。”

她乖巧的样子实在是可爱。

可皇帝觉得那一日在甘露寺见到那个灵动的她更加可爱。

“朕准你直视天颜。”他说。

尔若水润的眸子微微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