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归自述(不是她让我戴的是我自己扣上的(1 / 2)

我说过很多次,不是她让我戴的。

项圈也好,尾巴也好,那把锁……也好。

都不是她主动塞给我的。

是我自己,一边喊着“不行”、“太过分了”,一边手指抖着,把那根尾巴往自己腰后扣的。

我很清楚,她不过是看穿了我。

把我最恶心、最隐秘的那一点点渴望——用“玩”的名义喂出来。

让我不能不吃。

有时候她会说:

“你也挺主动的嘛,我说一半你就做完了。”

她是调笑我。

我也笑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。

我是主动的。

主动在早上出门前,扣好扣子,把尾巴压进K腰里;

主动在尾巴震动的时候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汇报方案;

主动在加班深夜,把“你今晚还要收吗?”打进输入框又删掉。

**

我不是不知道羞耻。

我他妈当然知道。

在地铁里我一边看PPT一边咬牙撑着尾巴的重量,手掌出汗,小腿发软;

在会议桌上我发言清晰、语速稳定,底下却y生生坐不住,尾巴像刀一样顶在我每个字之间。

我怕每个人都听出来我声音发颤,怕空气太静听到哪怕一声“咔哒”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录音功能调到“自动检测情绪值”,只要我羞耻、紧张、呼x1不稳,它就自动触发。

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真的响过,

但每次想起来我都背后发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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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她的宠物。

也不是她的X1inG。

我甚至,不是她的恋人。

她从没问我要不要,

只说一句:

“你能忍住的话,就不用拔。”

然后我真他妈地,忍了一天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**

我明明是个很正常的男人,二十七岁,有份T面的工作,有条清晰的职业线,

西装整洁,鞋子每天擦两遍,讲话的时候眼神稳、呼x1平。

但我每天回到家,

却是要把自己从门后一路爬过去,把那根尾巴放在她脚边的。

我跪下来的时候不觉得奇怪,

甚至觉得那才是呼x1顺畅的时候。

**

有人说归属是互相的。

但我不敢说她属于我。

她不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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