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(2 / 6)

淑妃长跪不起,蛾眉低敛,话语静沉,“臣妾谢过陛下,舍弟从来忠心为国,绝不会做出有悖朝廷之事,还请陛下待他回来与武卫伯对质后再行论处。”

应德帝本就为此心烦,没好气道,“一个个都担心朕将靖安侯府的人胡乱斩了,朕还没那么昏庸!有错自然跑不了,没错朕也不会妄加冤屈,不必再说了!”

淑妃见天子不快,只有将余下的话咽下去。

正当此时,一个内侍急急来报,“禀陛下,威宁侯入宫求见。”

应德帝正扶起淑妃,闻言一奇,“威宁侯?他不是瘫——他不好好养病,入宫做什么。”

内侍回道,“威宁侯称已痊愈,听闻罗幕人犯边,特地入宫请缨,愿为圣上效命。”

瘫了许久的人突然康健如初,简直闻所未闻,不仅是天子,淑妃与左晴衣一并愕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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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风侵檐

叶庭这次中毒无异于在阎王殿前打了个转,好容易囫囵过来,连靖安侯也亲来探望。

有师弟与徒弟陪伴照料,叶庭的心情轻松了许多,他听闻冼秋水也得了左卿辞的诊治,所服的汤药不过一日两次,压根不似他需要牛饮一般的苦灌,不免对着药碗寻思了一阵,而后将左卿辞与苏云落请了过来。

左卿辞风仪不凡,无论在何处都从容自若,随在他身后的人却正好相反,看起来畏畏藏藏,不敢近前,更不敢出声。

叶庭与左卿辞对答几句,心底已经有了评判,再看另一个,不免眼角抽了抽,忍下一声叹息,“阿落,我虽不如你师父,却也不曾打骂斥责过你,怎么到如今还是这样怕我?”

苏云落被点到头上,才从左卿辞身后挪出来,小声唤了一句,“师伯。”

她此生最敬的是师父,最怕的就是叶庭。

叶庭的可怕之处在于对苏璇影响极大,幼时她一直怕这位师伯哪天劝动师父将自己扔了,而今师伯成了掌教,更怕他责怪自己坏了正阳宫的名声,本能的就想躲着走,怎奈师父发了话,只好过来听训。

殷长歌成年后重逢,多见她冷漠疏避,哪想到碰上师尊她如此怯怕,在一旁不由想笑。

叶庭当年没耐心哄孩子,而今想补救已难,唯有缓下神色道,“以前是我眼拙,错看了你,门派上下也未曾好生待你。这么重的事,你一个人扛过来,是师伯之过,该当面致歉。”

苏云落从未见过他这般温和,反而给惊住了,惶然道,“——没有——是我违了许多门规,做了许多错事,师伯不责罚已——”

左卿辞在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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