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第四十章(5 / 7)
解释,“陛下早朝后马上就来,娘子别急。”
南音这次连回应也无,就这样任她们服侍沐浴更衣,回到重新铺好的榻上,像只小乌龟一样,瞬间缩了进去。
侍女们耐心地劝她,“娘子,准备了好些你爱吃的点心呢,豚皮饼、酥黄独、鲜笋包……还有各式各样的汤,添了许多料,绝不会食之无味,娘子,起来尝尝罢。”
没有任何反应,也没人敢直接去掀被褥拉人起来。
绥帝的到来打破了僵持的氛围,因一直记挂南音的状态,他提前下了早朝,让好些准备好了被斥责的朝臣都惊讶不已。
见人已经在被褥中缩成一团,绥帝示意其余人退下,坐在榻边,低低唤了声,“南音。”
同样是无声,让他又唤了一遍。
被褥中除却些许的颤意外,没有任何动静,绥帝眼一沉,直接掀开被褥,将人抱了出来,才发现南音的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她已经在竭尽全力控制了,那是四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,心跳如擂鼓般,盖过了周围所有的声音。
绥帝想起江盛说过的话儿,没有唤任何人,伸手慢慢在南音背部抚摸,不停地在她耳边道:“无事,我来了。”
大约这种安抚的方法当真有些效果,南音从混沌的状态中隐约听到些声音,她不明方向地抬首,“先生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我以为,先生不要我,再不想来看我了。”她断断续续说出这样的话。
绥帝目中闪过沉痛,“不会,永远不会。”
他依旧重复了几遍,话才被南音听清,而后她一伸手,带着满腹的委屈,“那先生都不抱我,施针时,先生都会抱着我。”
绥帝依言将她拢入了怀中,这样娇小脆弱的身体,可能稍微一用力就会被破坏,她却嫌抱的力道不够用力,一直让他紧些,再紧些。
身体碰触时,绥帝已经感觉到了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有多么严重,已经紧紧锢在了怀中,那种震颤依旧止不住。
南音一会儿喊冷,一会儿喊热,还哭着说浑身痒,又喊针扎得她好疼。
眼泪不知何时流满了脸颊,发丝胡乱地铺撒在被褥、绥帝身前,有好些被她泪水粘住,散在面颊上,遮住了大半面容。
绥帝已经需要动用些力气才能制住她的动作,他直直地望向门帘边,全英步履沉重地手捧一碗汤药,奉至榻前。
伸手接过,绥帝将汤药端至南音唇畔,轻声道:“南音,喝一口。”
重复两遍,南音愣怔停住,“喝甚么?”
“喝一口,就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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