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3 章 -06(8 / 15)
的想念。
外面落雪初来,冯镜衡告诉栗清圆,他也是在办公室里经由助理提醒说这里下雪了。
他心血来潮,没理由,便赶过来了。
他怕雪再大了,航空管制,他们又行程推迟了。
总之,原来在家里等一个人的感觉,这么着急且漫长。
于是,他就过来了。栗清圆曾几何时,脑海里描摹的那个人不管不顾地地出现乃至降临,在别人身上多少有点戏剧化,但是搁在冯镜衡身上,她始终深信不疑。
这也是她那天一口答应他父亲邀请的初衷。
不为别的,爱屋及乌而已。
哪怕没有报酬,她也任劳任怨,且高质素地达成。
冯镜衡摘了眼镜,问她,那么,老头谈的具体细项数据是什么?
栗清圆秉持她的职业操守。
“我都不能说?”
栗清圆戏谑地伸手,来他眉眼到鼻梁上,镜架的缘故,有轻微的印痕,“不好意思,你只是我甲方的儿子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进来了。
“重说,我是谁?”
栗清圆被一记坚决又停顿的力道弄得心潮澎湃,那熟悉的充盈感几乎像海水一样蔓延到她头顶,远远之上。
怕沉溺的本能,她几乎毫无保留地来环他,一面倚靠,一面索取。
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。还不轻的样子,栗清圆有点想,或者被他的疯癫传染了,以至于发疯过来的人也有点招架不住,骂人,也别住她下巴,再认真不过地笑话她,“急什么,要断了。”
栗清圆羞于听他这种时候的话,可是冯镜衡总有一万种不同的花样招呼她。
往常她都会由着他。今晚,因为他和她一齐来到这陌生的城市,因为‘初雪告诉你’的浪漫咒语,因为有他陪了,栗清圆反而有了逛吃这座城市的油然积极心。
她爱这份任性且霸道的樊笼逃离感。
鲜少的,她愿意在上面。
可是,只有这样,她才能轻易听到他的招供。
栗清圆说她饿了。
有人松弛沉迷的眯着眼,才要说些什么,栗清圆不要听都知道是些什么词。她继续跟他说:“待会出去逛逛,好不好?”
她都这样了,都这样无比热情甚至殷勤地捧着他脸了,谁敢说不好。再期期艾艾地要逃离他,谁又受得了。
冯镜衡箍着她的腰,逼着她坐回来。
无间地喟叹里,始作俑者忽地捧高他的脸,再诱惑不过的一张迷离面孔,“你到底跟你老头报价什么了?”湿漉漉的,无限贴近过来,吻像蜻蜓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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