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乾隆后宫躺平了清穿第96节(7 / 7)
子已经泛黄的银杏树,眼神中满是忧伤。
自从八月下旬永琏秋葵确诊染上天花以来,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,身上的衬衣都换成了厚重的棉袍。而这近一个月的时间,她几乎都是被关着的,除了那次冲出去给永琏送药之后她就没出去过了。有时候黄朵朵真希望自己是一只猫,能跳出这院墙,不像现在,跟坐牢似的,比在紫禁城还不如。
这时秋月走了过来,笑着把手中的茶水点心放在桃树下的石桌上,说道:“娘娘且忍忍吧,虽然说娘娘现在没事了,但是现在这园子里天花还是没消干净的的,皇上也是为了娘娘着想啊!
“再说,奴婢听说别的宫里的娘娘这段时间也是甚少出门,也不单单只是娘娘一人。娘娘您看婉贵人,自打来了这武林春色了,连自个的屋子都少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