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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动："...习惯了。"
"你还能打。"林小雨抬起头，眼睛亮得惊人，"不是偶尔娱乐，是真正的比赛。我看得出来。"
楚云河摇了摇头，“职业比赛的强度，可是比这要高出十倍不止。一局表演赛，又能说明什么呢？”
"那就当教练！"林小雨不依不饶，"你的意识和大局观还在，为什么不培养新人？"
"我为什么要——"
"因为你在乎！"林小雨打断他，"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？昨晚你说梦话都在喊'注意龙坑'和'保射手'。"
楚云河耳根发热。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说梦话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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